悲傷平靜˙純白
這裡的每個人,都穿著不同的制服。 粉紅色背心的護士 白底藍領水手服的實習護士 褐 […]
堆沙堡比賽落幕了幾天以後,我泡了熱可可和四個寶坐在床上聊天。大寶是吼猴在SOGO買的,他很溫和,待人又親切;睡衣曾經有ㄧ次被螢光筆染成綠色,卻仍然嘴巴張大笑得很開心。唯一的缺點是有大頭症。不過他的大頭症跟ㄧ般人都不ㄧ樣,不是光想不做。
上星期,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我在線上遊戲認識了勝盈先鋒的阿肯。在要期中考七科的多重壓力下,我塞了個時間跟他約在深夜咖啡廳。他總是穿戴非常有品味,一身大地色系DADA套裝,用WAX髮蠟將頭髮抓得相當有型,一臉斯文樣看不出來是個高職畢業就去外面廝混的小子。
「那不是寂寞。」她說,陽光夾雜著樹梢的鳥叫聲穿過葉間的隙縫,用一種透明得過份的方式灑在她的肩上。「住在我心底的一些什麼正引領我來到那些地方。」她用食指玩弄著頭髮,表情像剛沏好的伯爵茶淡淡地笑著,茶香隨著陽光洋溢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