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隔著的不是距離
他將行李箱打開,把他的衣服、襯衫、領帶、長褲、襪子、殘餘幾本大學時用的書、剛付梓的論文、以及在網拍上買的馬卡龍綠色對嘴唇杯一一收進去。每年寒暑往返美國台灣,這樣的動作對他來說再熟悉也不過了。只是這次他離開這間房子,要到一個更遠的地方,一個我怎麼也到不了的地方。
他將行李箱打開,把他的衣服、襯衫、領帶、長褲、襪子、殘餘幾本大學時用的書、剛付梓的論文、以及在網拍上買的馬卡龍綠色對嘴唇杯一一收進去。每年寒暑往返美國台灣,這樣的動作對他來說再熟悉也不過了。只是這次他離開這間房子,要到一個更遠的地方,一個我怎麼也到不了的地方。
我睡的寢室裡有八個大男生,幾乎個個都有伴,顯著地高於全連隊37%的閃光率(我在莒光課假公濟私調查的),每天晚上只要一到九點半,手機收訊總是很差,因為大家互相干擾,占用那少得可憐的基地台頻寬。
記憶裡的貓空幾乎不曾放晴。陰雨綿綿略帶著繾綣的灰色迷濛,一直是我對指南山麓的冬日印象。 「我的鞋底都是水耶。你看你那把傘,果然是一把自私的的雨傘。」我腳下那雙號稱全部都是星星的鞋子,看樣子已經變成全部都是黏膩的水和雨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