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草的溫度:四個維繫愛情的方法(All Proved!)
第一次看見幸運草,是跟他一起去福山的棧道上。那時候的陽光晴朗地像是卡通一樣,兩側的棲木交錯著酢醬草,歪歪斜斜地座落在我們左右。「你聽過幸運草的傳說嗎?」他問我,我心想這話問跟沒問不是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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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見幸運草,是跟他一起去福山的棧道上。那時候的陽光晴朗地像是卡通一樣,兩側的棲木交錯著酢醬草,歪歪斜斜地座落在我們左右。「你聽過幸運草的傳說嗎?」他問我,我心想這話問跟沒問不是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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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他答應在「百忙」的期中考週跟我見面談談。「還是我們先分開一陣子?之後,我是說…等你論文那邊比較不忙,再一起好好地溝通我們的問題…我保證在這段時間內我努力讓自己會變得更好…」我試過各種方法退讓、協調,做各種不同的保證,搞得自己像是在殺價一樣。
記憶裡的貓空幾乎不曾放晴。陰雨綿綿略帶著繾綣的灰色迷濛,一直是我對指南山麓的冬日印象。 「我的鞋底都是水耶。你看你那把傘,果然是一把自私的的雨傘。」我腳下那雙號稱全部都是星星的鞋子,看樣子已經變成全部都是黏膩的水和雨漬
我們除了比較會引用文獻之外,到底比一般凡人多懂了些什麼?有沒有可能找到一個好的理論來說明什麼是愛情,又有什麼影響愛情最多?畢竟就連提出愛情三因論紅極一時的Sternberg,晚年時也承認,愛情比我們想像中還要複雜,另外寫了一本「愛情是個故事」(Love is a story),重新解構與詮釋愛情。在讀了Brehm (1985)的「親密關係」(intimate relationship)之後,這個問題似乎有比較明朗的答案。
「我想,可能是沒感覺了吧。」這是在闊別一週沒見面之後,從她口中聽到的第一句話,我像是在世界末日被插了菊花,從背脊涼到腦髓,當下的第一個直覺是:阿?騙人的吧?!「為什麼呢?」我握著她的手,她的手沒有溫度地顫抖;我們在當時的貓空大學二字頭教室(就是現在的學思樓)一樓階梯上緊靠,她的眼睛裡我卻什麼也讀取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