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出租宅急便四
阿肯的妹妹將右腳輕輕地翹置在左腳上,右手拿著吸管透過自動封口機的膜在杯中攪拌著些許的冰塊,但在吵雜的85度C哩,冰塊碰撞的聲音宛如頭髮掉落地分貝量似的,像在觀賞靜音的電影。
「嘿,海苔。恭喜發財新年快樂阿。你這幾天在做什麼?」上次接到阿肯打來的電話,大約是半年前了。「哇賽,沒想到你還會打來阿。事業做很大厚~」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也會像大人一樣用庸俗的話對久未聯絡的朋友表達我的想念之情。
和往常一樣,麻糬人悄悄地來到我房前,雖然眼睛是閉著的但是她的動作卻清晰地如同日本鬼片的片段一樣。用紙糊的古老的日製拉門,縱橫木間還約略流瀉著棕梠味,她用半透明的掌擎住木緣,倏地,拉門有如運行在磁浮列車軌道上似往我腳底的方向滑去,碰到牆的那一刻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