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書情
「從她離開我以後,我就一直有好多話想說,卻又不知道要找誰說。或許是因為和她在一起 […]
「我希望我們家變有錢,這樣,我就可以不用打電話跟媽媽要錢。」他笑著說,臉上帶著一點尷尬。爸媽離婚的這些年,借酒澆愁的爸爸總是要他打給在公司當總裁的媽媽要錢。他那雙大大的眼睛與烏溜溜的皮膚,一直在我腦海裡沒有散去。
課堂上,我以五月天的「諾亞方舟」作為引子,接著問幾個十四歲的孩子這個問題,我想知道對他們來說,那些才是重要的人?又想在末日的前夕,對這些人說些什麼?大體來說,三百多個小朋友中的答案大概可以分成三類。
他將行李箱打開,把他的衣服、襯衫、領帶、長褲、襪子、殘餘幾本大學時用的書、剛付梓的論文、以及在網拍上買的馬卡龍綠色對嘴唇杯一一收進去。每年寒暑往返美國台灣,這樣的動作對他來說再熟悉也不過了。只是這次他離開這間房子,要到一個更遠的地方,一個我怎麼也到不了的地方。
七夕情人節剛過不久,我曾經掐指一算,如果把整年內情人們可以巧立名目(?)慶祝共度的節日一起算進去的話,我們一年至少要過八個「情人系」的節日。夭壽骨!一年也才不過十二個月,為什麼我們非得過這麼多次的情人節?這時突然腦袋想起以前我老闆曾說過像這樣的話:「越是難達成的事情,我們越是常掛嘴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