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碎夢想的女人
總是有一個忘不了的人,不時敲著自己的心門。總是有一件一直想做的事,騷動著自己的思緒。總是有一個一直想去的地方,在腦海裡重複播放。總是跟自己說不要再傷心難過了,總是希望自己可以過得更好,天天告訴自己「我很好」,卻一點也不好。
總是有一個忘不了的人,不時敲著自己的心門。總是有一件一直想做的事,騷動著自己的思緒。總是有一個一直想去的地方,在腦海裡重複播放。總是跟自己說不要再傷心難過了,總是希望自己可以過得更好,天天告訴自己「我很好」,卻一點也不好。
第一次看見幸運草,是跟他一起去福山的棧道上。那時候的陽光晴朗地像是卡通一樣,兩側的棲木交錯著酢醬草,歪歪斜斜地座落在我們左右。「你聽過幸運草的傳說嗎?」他問我,我心想這話問跟沒問不是一樣嗎?
把妻送進月子中心以後,這一切就像夢境一樣畫下了句點。我呆呆地站在中心樓下的大門,抬頭望望芝山的天空,那湛藍就像澄澈又帶點渾濁的山泉水,讓我想起孩子剛出生時額頭沾染的羊水同汗珠。
很多爭端是緣於錯誤的推論,而在情緒高張的情況下,我們試著以自己的論點打敗對方、使那些錯誤在言語中橫行、最後可能會變得兩敗俱傷,顧不了自己觀點,也損害了彼此的關係。
阿母一直問我,為什麼不把我亞太的手機停掉,每個月要繳333又沒在用,又不是憨人。 我只能幽幽地敷衍著,好阿,我會去停掉。 可是這支手機,跟著我已經好一… Read More »還是可以選擇,不太悲傷:正向心理學的八本小書
我屏住呼吸,在101年的101煙火中謹慎地喘息。 「嗨,新年快樂。」 在電話響了第十二聲之後,那一頭終於傳來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第一個字從話筒那一端流瀉出來的時… Read More »該走或該留?逐漸消失的依賴感
一部賣座的電影,或多或少都打中或填補了觀眾心裡的一些什麼東西。可能是一種期待的滿足,幻想的完整,或是真實生活的寫照。
這是我不知道第幾次從這樣的房間裡醒來,宿醉的頭疼卻仍然與灰濛的清晨一起襲擊我充滿血絲的眼睛,我只能無語等待意識的甦醒。 眼前橫著一段起伏的背脊,像山巒一樣綿延到… Read More »那一夜,情深後的清晨
就像大多數看似無懈可擊實際上卻又不堪一擊的諾言一樣,幾年下來,這個諾言始終沒有被實現。有時候我在想,我們究竟想要從聖誕節中獲得什麼?它又滿足了我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