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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谷的左心房,我的右手邊

很喜歡今年的夜,很有質感。

雖然我只有看到一點點,但還是很喜歡很喜歡。

節錄幾句藝術總監鄧依涵與一些參與成員在最後說的話

而忘記最原初的感動。

“如果心夜是一個房間,我想應該要擺一個書架,當然上面要有書。

因為一翻開來,就是一個故事,還可以有插圖。”

“我覺得心夜這個房間就是,要有一個很亮很亮的地方,所有美好,正面的事物都在那邊,大家都把目光投射在那上面;

但同樣也會有一個不為人知的黑暗的角落,那裡雖然幾乎沒有人在關注,但許多故事依然不斷地在那邊發生著。

黑暗與光明的一面,都被包含在心夜這個房間之中,他們都是的一部份。”

“我們一生過很多次的,有很多次許願的機會,但是,有些過了某個時間點,就再也不能實現了。

那些不能實現的願望,有些變成了假如,也有些變成了要是,如果等等。”

“其中也有很多次我想過要放棄,真的是每一天都在想。

但為什麼最後沒有放棄呢?因為我很討厭看到別人失望的眼神,那種極度的哀傷與落寞,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所以每次我想要放棄的時候,我就想像那些眼神出現在我面前的樣子,然後問自己能夠承受嗎?

不行,所以就算咬著牙,也要撐下去。”

因為我們永遠不能把握,究竟要怎麼做,才能感動別人。

所以在那之前,我們能作的,是先感動自己。

在南館待久了,腦袋中只剩下JPSP與SPSS

只記得這是知覺,這是認知失調

只記得一般而言,右手邊的位子可以給女孩締造

卻忽略左心房炙熱的跳動一如以往向日葵的熱情

重複著無盡的與找尋無垠的星星的時候

北館的夜正黑,房間裡的鐘正悄悄地轉動著。

滴答。生日快樂。

十年後我的右手邊會坐著誰,我不知道。

但我由衷地

二十年後我右手邊的滑鼠,握起來仍能有梵谷左心房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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